(圖片引用自網路)

 

前陣子在網路上看到一本書,一名北一女高三生向《擊壤歌》致敬寫成的書。我還沒有空把全書看完,但看見書的背後寫著:「獻給這一代青春歲月的一部全新『擊壤歌』。」

 

但青春是什麼呢?

 

「青春」,這個詞彙本身就是一個充滿歲月感的象徵。

 

如果我問,我會這樣定義:脫離童年的稚氣,小大人的時期。

 

青春,會讓人直覺性地想到歡快的時光,以顏色聯想則是,大多數時候明亮,偶爾黯沉的色調,但無論何者,小大人時期的歲月即使有煩惱,也不至於過於龐大。而且就算龐大,我們還是都如此的長大了。

 

我試著聯想更多關於每個人不同的青春印記。可能是那時最紅歌手的一首熱門歌曲,你一聽到就像是坐上時光機穿越時空,看見熟悉卻記不太清楚的教室桌椅、掛在一旁的書包、鄰座的同學。

 

又或者是,那個時刻特別容易和朋友爭吵而受傷,卻也很容易忘記受傷的原因,又和好的自己。

 

在許瞳的文字中,你可以看見更多那些關於青春的印記,還有只屬於那些歲月的特性:

 

「曾經為了履行承諾去過一次聯誼,約在北車M8的『兔子兔子』二樓,和師大附中某班的男孩們。看來有一半的人和我一樣是被押著去湊人數的,高中聯誼沒有抽鑰匙玩老鷹抓小雞等經典把戲,只是裝模作樣地每隔一段時間便換位子聊天。記得有個眼睛大大的原住民男孩,據說唱歌很好聽,坐在對面的我們面面相覷,明明生疏卻又極力尋找話題,如今也只記得他明亮的眼神和火紅的髮色。

 

當下其實很想問,我們到底在這裡幹什麼呢?

 

聯誼解散後,那個大眼睛的男孩在Line上創了個小群,我們都按了確認,卻沒有人開啟過任何一個話題。至今我還不敢按下退出,極力保留那證明自己曾努力過的痕跡。

 

因為有著獨特的美好記憶,所以我們會試著保留走過的每一個痕跡。期待著有什麼能夠被深刻地留下來,成為標誌性的記憶亮點。

 

但是過了青春期的我們才會開始意識到,真的如同那句俗語所說: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。一切一切都會消逝,或者轉化成另一種形式存在。

 

也正因為什麼都會過去,所以嘗試紀錄。有些人透過書寫或拍照留念,讓我們能循著這樣的紀錄,握緊手中的線索,回去那一個特別的時刻。

 

除了紀錄外,還有什麼能夠抵得過每一個當下的消逝?

 

我想,大概剩下擁抱。

 

提醒自己,每一次的久別重逢都要記得拍照、寫下文字,疲於做這些的話,那至少說再見的時候記得緊緊擁抱。或者告別以後,傳訊息謝謝對方,很開心今天能夠見到你。告訴對方:「在道別的時候,我就開始期待下次的見面了!」

 

許瞳說:「想要寫《裙長未及膝》裡這些屬於我們的感知,是在許多年前第一次讀完《擊壤歌》的時候,那時,是如此深切地感受到「青春」能夠帶給人們的力量──充滿希望、充滿胡鬧、充滿不切實際,而我,也如此渴望能寫出一段教人躍躍欲試的生活。」

 

那屬於你的青春印記是什麼呢?你用什麼方式記住它們?

 

 

編輯郭怡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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